实录:无性情人教我色诱老公_国际新闻

实录:无性情人教我色诱老公

国际新闻 2022-11-24 06:51www.worldometers.cn最新国际新闻

    口述者:慧慧,女,歌厅舞蹈演员

  小的时候,我一直认为自己将来会是一个艺术家。妈妈从小让我学钢琴,学舞蹈。我对舞蹈是很痴迷的,每天不去练功房,我就不安心。我的家庭并不富裕,可为了培养我,父母一个钱掰成两半花。14岁那年,我去考艺校,几百号人,就录取了十几名。

  父母都是普通职员,想走走关系,可连“门”在哪也摸不着。坚持到高中毕业,我又报考了艺术院校,可是弹琴跳舞实在花了我太多的时间,文化课成绩差了几分。我没脸在家呆下去,看到父母日渐憔悴,我实在是太内疚了。我告诉他们,我要离开重庆,自己去闯荡天下,靠自己的双手吃饭。父母为我花去了所有的积蓄,他们说再也帮不上我的忙,唯一能支持我的就是他们的爱女之心。

  我和一帮落榜的女生结伴去了广东,那年我18岁。至今我仍然记得父母送我上火车时的眼神。唉,盼了半辈子,就盼女儿出息,不要再像他们那样窝窝囊囊地活着。谁知碰上我这么个不争气的。我在火车上哭啊,从来没哭得那么酣畅淋漓,掏心掏肺的。那时候,我感觉广东就像一座金矿,等着我去挖,我一定要赚很多的钱回去,让父母过上好日子。

  刚到广州的时候,我们去了一家服装厂。还不到一个月,我就失望了。一个月两三百块的工钱,怎么也不可能让我暴富。打工妹很没有地位的,管我们的是个广东本地人,一口广东普通话,初来乍到,有些发音我怎么也听不懂,常常会错意,然后挨骂在所难免。

  后来碰上一个叫雄的老乡,他在广东当了一段时间的“穴头”了。那个时候,大大小小的城市开了不少歌舞厅,能唱点歌跳点舞的,随便拉扯一帮人,就去“走穴”,生意好得不得了。雄知道我受过专业训练,立马把我当宝贝一般地供起来,像雄这样半路出家的“穴头”,很难有面子请到正经学过歌舞的人。雄眉飞色舞地向我描绘“走穴”的光明前程,他说那些有名的明星还不照样“走穴”,如果我有志气不放弃所学的本事,这正是一个把好钢用在刀刃上的机会,况且收入不菲,一天几百块钱的收入不是难事,只要我愿意,雄还愿意和我分成。

  我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加上一天比一天讨厌了那枯燥的车间。你看我,十年前该比现在漂亮多了吧。一朵花似的小姑娘,不管去哪里也比在机器堆里蓬头垢面地老去强多了。思前想后,终于跟雄去打天下了。现在想想,当时竟是自己往虎口里钻。后悔归后悔,可你再让我选择一次,我恐怕还是要跟雄走的。我想象不出,继续当打工妹,我会变成什么样,嫁个打工仔,变成一个粗俗的少妇,然后生个娃儿,我不想过这种庸俗的小日子。

  那种业余的歌舞团并不是固定在一个地方演出的。歌舞厅的客人们总是图个新鲜,所以合约一般签得时间不长。为了保证合约的期限长一些,我们也总要变花样,出些新节目来哄哄人。我教那些不到20岁的女孩子跳舞,她们大部分都是从农村来的,从没正经学过音乐,更别说什么叫舞蹈了。我排了很多好看的舞蹈,让她们一跳,就全糟蹋了。但只要变花样,给那些三流歌星伴伴舞还是过得去的。

  雄对我非常照顾,头半年里,我还是很快活的,因为在那歌舞升平的环境里,我竟是那般自由。跳舞、弹琴,各种颜色的射灯,转啊转啊,人在里面呆久了,会迷醉的,忘了外面的世界是白天还是黑夜。我存了一小笔钱,日子过得潇洒起来,也常常给父母寄钱,他们以为我在南边找到了一个正规的歌舞团工作,也很高兴。

  后来,雄让我当了他的助理,带着我去和那些歌舞厅的老板周旋。我也明白雄的心思 ,我这个所谓的美女,当他的公关是绰绰有余的。公关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噢,你们读书人大概以为,公关就是大公司公共关系部的漂亮白领吧!哼,我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干活的。我这个美女公关啊,靠的就是这张脸蛋。

  起初,我心里挺害怕的,那都是些什么样的男人啊,见了漂亮女人就口水滴嗒的,而且什么样龌龊的场面他们没见过,可见什么样龌龊的举动,他们大约也能做出来了。

  我那老乡给我打气,说有他在边上,那伙人的举止不至于太过分,就为大伙儿争点饭碗吧。

  出门在外的,十几号人一起挣口饭吃不容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总算明白这句话了。你们读书人不会明白的。我如果不入这一行,也不会明白的。

  还好,大多数老板比较好对付,其实他们也见多了美女,只是,习惯了在这种场合,见了女人就揉揉捏捏的。你就多灌他们一些黄汤,让他们摸摸膀子,他们就温顺得像绵羊了。什么样的合约签不下来。

  比较难弄的只有个别。有一个老板,那叫如狼似虎。他专拣你敏感的地方下手。比如,进门的时候,他就会捏你两下屁股,坐在沙发上,他就有意无意地拉起你的手来摸一摸,拍一拍。谈生意谈到关键的时候,还故意装作激动的样子,把手搁在你的大腿上,摸着摸着就摸到两大腿中间去了。这时候,我只好起身,说是去一趟洗手间,让他和雄慢慢谈。馋得他眼睛血红地看着我离开。但生意还是谈得成的,他会想方设法再和我见面。但,因为有其他各色人等在场,他也不敢放肆到哪里去。

  那时候歌舞厅多,我们每天串场子,忙都忙不过来,有时候一个晚上要赶五六个场子,累得人都要瘫了。每个月结账的时候,数钱都数不过来。唉,数钱的时候是最开心的。在那种环境里厮混了几年,我也懂得了什么叫“收放自如”,钱这么好赚,什么叫羞涩脸红我慢慢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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