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王陵是什么人?身为西汉丞相的他为何会
,泗水郡沛县人。西汉初年大臣。双元制小编整理了一下,现在给大家详细说明,快点来看看吧。
王陵是继而后的西汉丞相,在公元前190年曹参病逝于相位,依照当年关于王陵为相而助之的吩咐,朝廷设左右丞相,右丞相的地位更为尊贵些,王陵担任这一职务。其时为,实际掌权用事。
01
反对吕雉遭撤职
如果没有重大的变故,王陵可能会继续执行已被曹参先前证明为切实可行的之策,他可能会“弹五弦之琴,歌南风之诗”,达到“垂衣裳而天下治”的效果。
然而,非常不巧,在他任右相两年之后,皇帝刘盈病逝,吕雉因失去了儿子为帝的依托,准备立侄儿、吕禄等为王,的政权格局面临重大调整与化。吕雉就此征求大臣们的意见。
这时候,右相王陵明确反对,他说:“当年高皇帝杀白马订立盟约:如果不是称王,天下人应当共同讨伐。我们不能违背高皇帝当年的誓约而封吕家的人为王。”吕雉听了这件事之后很不高兴。
于是就问左相陈平和太尉,两人回答说:“当年高皇帝治理天下,封自己的子弟为王;现在太后行施皇帝职权,封自己子弟为王,这是符合礼数的,没什么不可以。”数月后吕雉拜王陵为帝太傅,剥存了他的相权,以陈平为右相。王陵一怒之下称病辞职,以后闭门不出,也不入朝拜请,七年后逝于家中。
02
新旧政治势力的矛盾
要在朝廷的权力格局中增加势力,必然与原有的政治势力发生冲突引发朝廷内部的裂痕。吕雉就她的决定征求大臣意见,意在得到人们的支持,这样却把王陵放在了矛盾冲突的焦点上。
王陵为百官之首,代表着原有各政治势力的利益,自然不愿看到另外的政治集团进入权力核心,他以刘邦当年与大臣们的盟誓为据,无非是拒绝吕雉、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而已。
吕雉虽然当时无言以对,但在其他大臣的应允下,经过数月运作,方案的实施已时机成熟,她感到王陵已成了方案实施的绊脚石,于是给了王陵一个帝太傅的闲职。
帝太傳执掌皇帝辅导之职,本是周初三公之一,位极尊贵,但当时的皇帝实际是张皇后养育而为刘盈后宫所生的幼子,尚无政治上认知和执事的能力,吕雉用明升暗夺的方式废掉王陵的右相之位,是要搬掉吕氏为王之路上的大石头。
王陵当时对陈平周勃两人未公开支持自己反而纵容吕氏的表态大为不满,他在那次罢朝后就当面责备两人说:“当初与高皇帝血盟誓时你们不是都在场吗?现在高帝去世了,太后女主要封吕氏子弟为王,你们却阿决逢迎,违背盟约,将来有何面目在地下去见高帝?”当后来被罢掉相位后,他最终以激愤的方式表示了与吕氏朝廷的不相妥协。
03
触撞的逆鳞
在他的《说难篇》中说:“龙在和顺时不会伤到人,甚至允许人接近,但是龙喉下有一块鳞片,碰到这块鳞片后龙就会发狂伤人。”而韩非子认为人主也有这种“逆鳞”,人们尽量不要去触撞。
王陵失去相位,根本原因就在于触撞了吕雉的“逆鳞”,尽管他的意见实质上代表了朝中大多数官员的看法,他的主张能避免统治集团的裂痕,能维护政局的稳定,形式上也有刘邦当年自马之盟的支持,但却与当时最高执政者的意志相违背。
在他所赖以生存的专制政权中,最高当权者掌握着一切生杀予夺的权力,其他官员本质上只是执行意志、为其服务的仆役而已。
王陵自然也可以像陈平周勃一样,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违心地认可吕雉的提议,暂时听任吕氏集团的发展,保持自我势力,等待合适的机会将其抑制之,但王陵既不具有这样的韬略,又不具备柔顺的性格,在帝之首辅的位置上愿意迎风不避,自然就要被逆鳞杀伤,要中刀落马。
04
刚毅耿直之气
在汉初诸臣中,王陵以耿直刚硬而知名。他与刘邦同县,早年为地方豪强,刘邦贫贱时以兄待之。刘邦反秦入关时,王陵也独立聚众数千人屯居南阳,不肯随从。战争中王陵暂属汉军,但长时间没有忠心归属之心,也许他仍然以早年的心态看待与刘邦的关系,也许他一直鄙薄刘邦作泗水时的处事与为人,总之对汉王刘邦的认识长久没有转过弯来。
另外,他暂属汉军后一直与雍齿的个人关系很好。雍齿是随刘邦一同起兵的沛人,在为刘邦驻守丰邑时反叛降魏,之后又被擒拿归顺,但据说数次窘辱刘邦,被刘邦视为军中伤害自己感情最深的仇人。
王陵与雍齿交好,可能是相互间,或者出于某种同情但他不对君上讨好,不避刘邦的忌讳,也因此而被推迟封侯,正体现了一种耿直之气。
王陵之部暂属汉军期间,捉来王的母亲置于楚军,王陵派使者去看望,项羽恭敬地对待其母,让她招降儿子。王母私下送走使者,哭着说道:“替我告诉王陵,用心侍奉汉王。不要因为我的原因而。我以死来送使者。竟引剑自杀。项羽为之大怒,烹煮了王陵的母亲,王陵至此跟随刘邦,直到平定天下。由此看来,母亲的态度稳定了王陵的政治选择,她的刚烈之气也一定对王陵产生过重要影响。
王陵早年为沛县豪强时为刘邦所敬重,而后来一直与刘邦有种无名的隔膜这都出于王陵的刚直无阿之气和对权势的不屑迎合,但正因为这样,他反而得到了为帝后的刘邦的内心看重,宁愿把他作为曹参之后的相国人选。
“江山易改,本性难易。”在吕雉之朝政权结构的大调整中,王陵因为耿直“触”终被免相,郁闷而死,在他所生存的制度中也属难免,其不幸的结局早就隐伏在自身的性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