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忆婉容皇后澡堂私密事:脱光衣服任人&ldquo
最后一位太监孙耀庭回忆末代皇后婉容私密:脱洗任人“摆弄”浴后“孤芳自赏”
孙耀庭回忆说:“通常婉容洗澡,从全身衣服脱光,到洗完再穿上,她不动一点儿手,全由宫女伺候。无论怎样,她都坐在那儿,始终纹丝不动。”
婉容洗过澡后,时常裸体,在澡盆边坐上好一会儿,上上下下地打量自己的肌肤。她这是“孤芳自赏”。因为皇上溥仪极少在她这儿过夜,即使来了,也是稍呆一会儿就走,两人之间根本就没有夫妻性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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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孙耀庭看来,皇后的宫里还有件怪事儿,那就是没有厕所。她大小便都在屋里头,由下屋的宫女随时给她倒马桶。在太监堆儿里,说起皇后洗澡有意思极了。通常她洗澡,就在梳头的那个屋内,从全身衣服脱光,到洗完再穿上,她不动一点儿手,全由宫女伺候。她挑了两个年岁大一点儿的宫女为她擦背、搓澡,搓脚、剪脚指甲,无论哪样,她都是坐在那儿,始终纹丝不动。
大瓷澡盆,是婉容侧室内最显眼的东西之一。她对此苛刻得很,要求宫女每天擦洗,如果发现稍有不净,不仅要重新擦拭,而且非要重罚不可。当然,皇后的澡盆是任何人都不能用的。
无论宫女还是太监都知道,婉容洗过澡后,时常裸体在瓷澡盆边坐上好一会儿,上上下下地打量自己的肌肤。宫女背后悄悄议论说,她光着身子“孤芳自赏”呢。
其实,倒不如说她在顾影自怜。因为,几乎所有她身边的人都清楚,溥仪极少在她这儿过夜,即使来了,也是稍呆一会儿就走,两人之间根本就没有夫妻生活,这在储秀宫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自然,太监与宫女,不敢当着溥仪和婉容的面儿嘀咕,在背地里却常常以此作为笑料谈论。婉容的容貌和体态,也成了她们私下聊悄悄话儿的内容。
“你可不知道,皇后那皮肉可白嫩了,天生是个美人胎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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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能够不知道?我哪次为她擦澡,都得多看她几眼。那身材,长得多帅呀。”
“哎,我要是能给皇后洗次澡,见识见识也好呀。”小瑞霞为此还嗟叹过。
无奈婉容有个怪癖,不愿让年岁小的宫女为她搓澡、洗身子,总是使唤年长的宫女。
这些,不可避免地传到与宫女关系不错的太监耳朵里,被他们窃窃私语,成为了最感兴趣的闲聊话题之一。甚至,太监和相好的宫女偶尔还开化地争论过皇后是穿衣服漂亮还是裸体漂亮。宫中大忌,在这些怀春年岁的宫女以及太监中,往往成了畸形“热门”。
在主子面前伺候——宫里行话叫“当上差的”,个个要尤其注意卫生,非但手指甲要时常剪,里边不能有一点儿泥,而且要勤洗澡勤换衣裳,无论如何不能出半点怪味。
太监由于生理毛病,时常遗尿,几天不洗澡就能发出一股怪骚味。所以,孙耀庭至少隔五六天就洗一次澡,又买了一瓶“林文艳牌”花露水,以及一块现大洋一小瓶的雪花膏,常使在身上,走起路来老远就闻得见喷香。
宫中也有一怪,偌大竟没有一处洗澡的地儿。可也不能等着馊了呀!于是,他们都得到北长街北头,坐西朝东的那个澡堂去洗澡。那是敬懿皇贵太妃宫内的首领太监“卢总管”开的。
这是一处太监专用的澡堂,一般人是休想进来的。里面特别讲究,每人一个盆塘,洗后再换水,进去以后,一人一个床铺,一个小桌,没洗澡就先有下人端上了一壶香茶:“老爷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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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将太监都称为老爷,而不像外边称他们作“老公”、“公公”。修脚、搓澡的都是太监,脱光了衣裳都一样,谁也甭笑话谁。可也有邪的,每当新进宫一个年轻的太监,在这儿都要受到格外关注。相貌漂亮的,那雪白的裸体总是无例外地受到老太监那淫邪目光的盯视,甚至有的年轻太监还会在这里成了老太监所“俘获”的“伴儿”——在这儿认的师父,往往失去了一般常意,而具有了淫欲的含义。
往后,孙耀庭便常到沙滩路北的澡堂去洗澡。那儿既有盆塘,也有大浴池,既有太监,也有普通百姓。但他往往宁可多花俩钱儿,也要等上一个盆塘来洗,免得成为人们洗澡时的笑料。
出于好奇的心理,太监关切婉容的私生活,胜过关心她的衣食。年轻女子来“例假”,是个非常自然不过的事,皇后每来一次,不仅宫女连同太监人人皆知,就是溥仪也必须清楚地知道。依例,婉容总是先让年长的富妈,找来太医院的大夫号脉。
最有意思的是,每当婉容一来“例假”,就得亲去养心殿向溥仪“告假”。后来,溥仪与婉容不太融洽,于是这个差事儿不知怎么,就戏剧性地落到了孙耀庭身上。每月,富妈悄悄地对孙耀庭一嘀咕:“今儿个,你又得向万岁爷给主子请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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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立马得到溥仪那儿去一趟,如果说平时他不下跪的话,前去禀报这事儿,他得郑重其事地下跪。他若看溥仪脸色好些,也许欠身请安就行了:“奴才,皇后主子让向万岁爷‘请假’。”听到这儿,溥仪便明白了,一挥手:“行啦……”
“例假”过后,孙耀庭还得去养心殿一趟。“皇后让奴才,来向万岁爷销假。”
此事,竟成了太监、宫女在背后插科打诨的调笑佐料。“寿儿呵,你的事儿又来喽。”
“皇后来‘事儿’,你也来‘事’啦。”
“怎么,听说你替了皇后了?”
“我替得了请假,也替不了那事儿呀。”孙耀庭一听,龇牙乐了。
“嘿,你行,你快成神仙了。”富妈迷惑不解。
因为,每到婉容例假来临前,孙耀庭就能确切地知道。“主子可又来事儿了。”隔不了一两天,婉容就果真找来富妈告知此事。
“真神了!”富妈反复端详了孙耀庭一阵儿。“你怎么知道得那么准?”
他总是笑而不答。其实,孙耀庭虽然当了太监,可毕竟是青年人,照旧有性yu,也依然对女人感兴趣。早在涛贝勒府里,他就偷着看过“春宫图”,兴奋得彻夜未眠。一些年老的太监,虽然早已丧失了性能力,对这得不到的性jiao之类的事儿,更胜过常人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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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恰是一种逆反心理: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如果绝对得不到,就越千方百计地寻觅替代的途径。除了常见的太监同性恋之外,以语言的方式发泄,更是老年太监的惯伎。他们一方面自我炫耀,另外也是自我慰藉的一种渠道。
在这种复杂的环境中,孙耀庭接受了潜移默化的熏陶。他对男女之间的知识,绝不亚于一辈子没嫁过人的富妈之类的女人。
当然,对于诸如“春宫图”,他们的研究,并不次于常人。女人的“例假”更是不在话下。当观察到婉容吃饭,对冷食皱眉头时,就知道那事儿又来了。这个似乎再简单不过的把戏,足以使富妈对他敬如天神般地五体投地。
孙耀庭也不解释,只是内心暗自发笑。许多太监也晓得了他的神通,纷纷问询不已。禁不住软磨硬泡,他将谜底公之于众,召来好一阵怪笑,引得宫女纷纷朝这边殿里探头探脑瞅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