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阔成评书(历史上,评书表演艺术家袁阔成有哪

知识大全 2022-07-31 13:18www.worldometers.cn知识大全

袁阔成先生,有名评书艺人、有名评书演员、知名评书大家、评书艺术大师、评书表演艺术家、评书泰斗,“四大评书表演艺术家”:是他与刘兰芳、单田芳、田连元的合称。

“汉高祖刘邦斩蛇起义,建基立业,一统的天下……”一块惊堂木,一把折扇、一块手帕,方寸之间演绎风生水起。作为我国著名评书表演艺术家,袁阔成有着怎样精彩的评书人生呢?

著名评书表演艺术家袁阔成先生当时已经辛勤工作了近七十年了。一提起评书《三国演义》,很多人都会想起他那圆润浑厚的声音。袁先生16岁登台,18岁走红,他第一个尝试说新书,去掉了桌子、折扇和醒木,将小舞台的传统评书艺术带到了大舞台上。

1985年,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出了一部长达三百六十五讲的长篇评书巜三国演义》。在当时不管是农村或者城市,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每天都会准时打开收音机围坐在一起收听这部评书,他成了20世纪80年代人们心中最深刻的记忆之一,它的创作者就是著名评书艺术家袁阔成先生。我们现在听到的这部电台版《三国演义》是由袁阔成花费了两年半时间录制完成的。在电台里录制评书跟在舞台上表演有很大的不同,以前袁阔成都是在书场里或者舞台上直接面对观众,这样与观众的交流感会更强、更容易抖出包袱;但是在电台的录音棚里他只能面对着冰冷的话筒,这对他也是一个全新的挑战。

到电台去录音那就没有互动了,自己跟自己抬杠、自己跟自己拌嘴,有时候说到激动的地方自己能跟自己打起来,就是自己,前面就一个话筒啊。编辑在外面坐着、人家把关,说错了不行,你得说三国,一下扯到别的书上去了,人家不让、打住。

袁阔成对这部《三国演义》可谓是倾注了自己全部的感情。书中的每一个人物都被他描绘得栩栩如生,好像就是他的老朋友一样。历史上到三国后期刘备入川以后的故事就很少有评书艺人去说了,因为大家都心怀伤感。袁阔成也有着对刘备等人的伤感,但是他坚持录完了整部《三国演义》,给我们留下了这一部经典的评书作品,他也成了唯一一位录完全本《三国演义》的评书表演艺术家。

他曾言:“说书就是抒情,抒情系理。说书就是说人。”要倾注自己的感情,对,得讲这个人,自己先得怎么办、完了怎么塑造这个人物,得这样。要不然它是分离的,你的想象是这样的,你说的那个人物在那儿呢,这个不行,所以自己也苦恼,人家听着也不太舒服。三国里面他最喜欢的人,他最喜欢是赵云、赵子龙,自己就给他下过断言,这当然是一种笑话了,自己说那就是一千八九百年前的雷锋,那赵云、无可挑剔。他为什么说说书是一件很辛苦很累的事啊,因为不仅仅你要把故事说完整,不仅仅是要把里面的人物表现得很生动。他是带着感情去的,他说一遍他们就又活了一遍。说实在的,评书艺术应该受到重视,因为什么呢,它把平面的书要立起来,这得多难啊,有人就说过书即世界,世界即书。一个人要想进步的话,你得读好书、交高人。交高人想交啊,但是高人忙啊,他没时间跟你交往啊,那么怎么办呢,你就读好书,读好书本身就是在跟高人交谈。

袁阔成对自己的评书要求非常严格,在尊重历史的前提下、为了能更好地吸引观众,袁阔成耗费了大量心思设计包袱。《三国演义》中经典片段“灞桥挑袍”描写了关羽得知刘备所在、辞别曹操寻找大哥刘备的经过。其中袁阔成为了缓解书中低沉的情绪,就精心设计了一个包袱。到这个地方、没有什么笑料可加,加什么都是挺严肃的,文武将都气得火苗窜天,把他放走了,大家都怨恨曹丞相,曹操也舍不得丶也不想让他走,所以这加一个小插曲吧。他那里头有很多、三国里头有不少这样的类似的这样的幽默,刘备招亲那段也有。

他在自己创作的时候,肯定不是凭空想出来的,肯定也是不断地尝试这些能够引起观众、听众共鸣的,就是说呀、这一段古书是说给现代人听的,你把它怎么去说、怎么去理解、分析,完了把它立起来,使观众能够承认,这个不容易。所以必须要有一点新的味道,新的也得加得合理,要尽量合理。让孙尚香去跳个卡拉OK,这不得了,进门这么一看正摇摆呢,这也挺新。听完了之后,你这没谱,这不行这。

袁阔成录制的这部电台版《三国演义》花费了两年半的时间,分为三百六十五讲,长达一万多分钟。播出的时候、每天播讲一集,整整播讲了一年,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部评书已经成为评书史上的一座高峰,至今听众们对于这部评书也还记忆深刻。上世纪八十年代,随着收音机的普及,听评书成了当时人们茶余饭后最重要的娱乐节目,评书事业也蓬勃发展起来,当时很多评书艺人们也先后录制了大量评书作品,此时的袁阔成也达到了自己事业的巅峰。原版《三国演义》所取得的巨大成功并非偶然,袁阔成出身评书世家,伯父袁杰亭、袁杰英和父亲袁杰武号称评书界“袁氏三杰”。袁阔成从小开始学习评书、登台表演,这使他积累了丰富的舞台经验。小时候袁阔成天天站在书场里,耳濡目染,慢慢地他就喜欢上了说评书,起初是讲给小朋友们听,后来拜师金杰立老师开始系统地学习评书艺术。当年年仅16岁的袁阔成便第一次登上了舞台。

小时候幼稚,不明白、就看这个什么都简单,有时候还要提点意见什么的,老人听了、你这个还能听出点什么道眼来,你昨天那段书讲得不好,哪条书讲得好、那天的书讲得好,还有点分析能力了,长本事了,这么办,你能不能讲一讲,可以啊。那时候小啊,初生牛犊不怕虎,昏天地黑啊,他记得还挺清楚,有一次,今天叫我的孩子给大家讲一段,也给自己做了小大褂,郑重其事,上去了,自己这么一站,也把醒木一拍,拍完了醒木、底下就鼓掌,底下一鼓掌、往下一看,当时眼前就黑了,这么多人全看着 这一个人、这一下汗也下来了,哭了,真哭了,没词了,就这个啊,下来吧、下来吧,这才知道敢情这、这么不容易。

小时候的袁阔成觉得评书无非就是说话、就是讲故事,第一次登台之后他才明白原来说评书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传统的评书艺人们一般都有自己的绝活,评书的故事都是一样的故事、但是如何才能让听众们坐下吊起他们的胃口、而只有掌握了这些绝活,评书艺人们才能够继续生存下去。

那个时候说、南北都有很多的评书大家,南方有一位马先生,在上海县讲书,讲书的时候、县官升堂找不着衙役了,师爷、衙役这人哪儿去了,都干吗去了,怎么回事儿,这升堂了,都去听书去了。这还了得吗,他也不升堂了,这位县令大人也去看看。这一看里三层外三层坐着在那儿听的、大家特别开怀。他也坐那儿了,听一听,一看这个玩意是厉害。所以第二天他把这位说书先生请到衙门来了,他跟他商量,你这书说得不错啊,您夸奖了。那你什么时候走啊,把先生给问愣了,我这业务挺好、我刚来这儿没讲十天,我走干嘛啊,我得在这儿说啊。不行,你得走,怎么了,你不走我走。为什么这样呢,你在这儿总这么说书,我在这儿升堂还升不升了。就是这个东西这个魅力,可不得了。

正是因为评书极大的艺术魅力吸引着袁阔成不断地琢磨自己的评书段子。年轻时的袁阔成以短打书《十二金钱镖》、《施公案》享名,长期在天津、北京等地献艺,积累了丰富的舞台经验。新中国成立以后,袁阔成紧跟时代的脚步带头说起了新书,所谓的新书就是指现代题材的新评书,像《烈火金钢(刚)》、《林海雪原》、《红岩》等。相对于传统书而言,新书没有任何模式可以参考,完全是一个新的领域。如何说好新书,成了袁阔成最大的挑战。

传统书不得了啊,那里边注入着多少老先生的心血啊,对、这么多年传承下来。这是上百年、几百年老先生的东西,为什么今天说起来还是就说那么过瘾,那么爱说呢,因为那不是一个人的功劳、也不是一代人的功劳,所谓的新书说起来难呢、也出现不少笑话呢,因为它(传统书)有一个套路,就不光是内容上、表现手法上也是传统的。新书它没有啊,新书比较贴近生活,接近生活了你怎么办,这个事儿演员需要下功夫,需要考虑的问题。弄不好的时候它就容易出笑话,自己本身就闹出过笑话。开始讲《吕梁英雄传》自己记得最清楚,自己在电台广播嘛,民兵队长雷石柱出场了,什么打扮、脑袋围着毛巾、勒着头、腰扎着皮带,脚底下穿着抓地虎靴子,背着大枪。编导就乐了,抓地虎靴子这是什么人物穿的丶什么年代穿的啊,哦、对呀,想起来那个是黄天霸穿的,那个不一样。说完了,自己知道这个不行,是这么个情况,全新了,套路它都变了。

没有了传统书固定的套路,袁阔成只能自己重新创作。如何设置悬念、如何把新书讲得吸引人,袁阔成摸索着前进,最开始说新书的时候、听众们并不买账,新段子往往留不住观众。作为带头说新书的人,袁阔成面临着巨大的压力。

听书听扣,看戏看轴。所谓的扣是什么呢,实际就是个悬念。留一个悬念,明天也好接着听、它才有意思。现在电视剧也是啊,一拉门、这一集没了,下集怎么的、你还得往下看。这个就是手法兼用、相互之间,通用么就是这么个意思,但是自己说的就闹过笑话。创业史,梁生宝、明天进城买稻种,激动不已,就开始准备头天晚上,第二天老早鸡头遍没叫、他就起来了,洗脸、收拾干净,找件新褂子穿上,把口袋往肩头上这么一背,钱也揣好了、这马上进城了,进城干吗,买稻种,此次去买稻种、买得回来买不回来咱们明天再讲,刹住了。第二天一个人都不来了。自己就问你们怎么就不来了,他说买不回来、买回来与我们有什么关系、他不就买稻种嘛。这有什么吓人的地方,你说得还有声有色的。就说这个悬念设置得不能吸引人,就是不行啊。

上世纪五十年代,袁阔成经常去全国各地慰问演出。1957年袁阔成到福建的边防哨所表演时,一个偶然的想法使他有了去掉身前桌子、醒木、折扇的念头,这看似简单的变化,却是推翻了百年来评书的传统。

他当时是到前沿去慰问,有一个制高点,是咱们一个观察哨。但是后面有两个战士、两位文化干事,扛着个桌子、爬着个山,自己说这太难了,来慰问了、给人家部队添这个麻烦,所以说就觉得不忍,自己说把桌子撤掉不行吗、非得守着这么一个桌子嘛。问题不在桌子上,内容决定形式,不在有没有这桌子、没有这桌子就新了就怎么的,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你起码说这几样道具就没地方放了。原来说必须得拍一下醒木,但是在这个大型的晚会演出,你前面歌舞、后边说唱等等的,你前面非得弄这么一个、再拍一下,没有这个必要,你上去你就讲你这个故事就得了,是这么一个情况。

在内容上创新的同时,袁阔成的表演也从形式上发生了变化,站着说评书已经成为袁阔成自己的独特之处,但是站着说评书就要配合着步伐、动作等肢体语言,为了设计这些动作,袁阔成在生活中细心观察,以便逼真模仿、吸引观众。《肖飞买药》是袁阔成在1982年播讲的《烈火金刚》中的选段,故事里讲述了优秀地下党员肖飞同志利用智慧与胆量到日伪军控制的县城买药的故事,袁阔成对肖飞的描写可谓是细致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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