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和马谁克得过谁,马兔相冲相克吗

民俗风情 2022-11-25 03:24www.worldometers.cn全球华人

兔和马谁克得过谁

摘自:中国新闻 , :杨飞 杨剑

中国的西北地区疆域辽阔,包括今陕西省、甘肃省、青海省、宁夏自治区、尔自治区等广大地区,辖内多峰险林密的山区,地势险峻,战略地位极其重要。正因为如此,自1935年红军三大主力胜利会师陕北,中国把制定战略决策、民进行斗争的大本营放在西北后,国共两党便在西北地区展开了殊死较量。其中,率领的西北军与以马步芳、马鸿逵、马鸿宾为首的“马家军”之间的鏖战,尤为引人瞩目。

兰州战役

“马家军”原为家族武装,它兴起于时期,活跃于中国西北的甘肃、宁夏、青海等地区,由于其首领皆是马姓,便被称为“马家军”。“马家军”以“甘、河、回、马”(即甘肃人、河州人、、马姓)这四条为用人标准,核心权力采取父死子继、兄终弟及的继承方式,经数年的发展,逐渐成为当时能左右西北局势的军阀武装,其军事实力足以同国民在西北的军相抗衡。

至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经过不断地兼并和蚕食,马步芳、马鸿逵、马鸿宾3个军阀集团实力逐渐强盛,人称“西北三马”。马家军首领尤其是青宁“二马”(即“青海王”马步芳、“宁夏王”马鸿逵),崇尚武力,嗜血好杀,对当地实行残酷的,对中国下的红军等进步力量更是极端仇视。

结束后,当局撕毁停战协定和协议,挑起全面内战,身处西北的和,将我军在西北战场上的胜负,视为决定全国战争进程快慢的一个重要因素。

鉴于此,在战争初期,便发布命令,由一纵和新编四旅、教导旅、警一旅、警三旅组成中国西北军,任员,统一陕甘宁边区对敌作战。基于当时西北战场的特殊形势,还多次召开军事会议,研究西北战场的军事策略。同也进行了多次会谈。在会谈中,一针见血地说道:“西北的问题,我看主要对手是胡宗南和‘二马’(指马步芳、马鸿逵),而胡和马又有区别。”赞成彭的意见,他指出:“这也是陕甘宁边区的主要威胁。胡有野心,此人的是;马有野性,是地头蛇,带点色彩,有很大的欺骗性。”另外,马家军多为骑兵,我军战士又相对缺乏对骑兵的作战经验,因此,在看来,能否战胜并歼灭“马家军”,便成为我军能否取得西北战场胜利的重要因素。

从1947年3月开始,在全面进攻接连受挫的情况下,转而对区施行重点进攻,在晋冀鲁豫、晋察冀、东北等战场上转取守势,集中兵力企图首先消灭陕北、山东两区的,再将主力转用于其他战场。在陕北,包括“马家军”在内的共约25万余人,在胡宗南率领下,向和总部所在地延安发动了突然。率领下的西北军与“马家军”鏖战的序幕就此拉开。

当时,围攻延安的中有胡宗南的20个旅17万多人,马步芳、马鸿逵、马鸿宾的12个旅近7万人,邓宝珊的2个旅1.2万多人。这些属于不同的派系,之间互有矛盾,虽然其进攻延安的目标是一致的,但心态却各有不同:胡宗南是在西北重点培养的一颗棋子,是蒋的心腹爱将,其部是嫡系,在人员补给、物资供应方面都享有很多特权,对进攻延安当然最积极;马步芳、马鸿逵、攻击延安是积极的,然其“马家军”虽凶悍善战,盘踞一方数十年,但终究不是的嫡系,且当时又受制于胡宗南,与胡心有芥蒂;马鸿宾与嗜杀成性的马步芳、马鸿逵有所不同,且实力又逊于青宁“二马”,对进攻延安不甚积极;而邓宝珊则与关系甚密,且因其长期受排挤,对进攻延安更是敷衍了事。因此,真正威胁延安的,只有胡宗南和青宁“二马”。

从我军角度来说,当时我军在西北地区的部队兵力满打满算只有7个旅,16178人,算上地方部队和后勤部队也不过两万余人,再加上武器装备差、奇缺、后勤补给困难等因素,敌我力量极其悬殊。

利用青宁“二马”与胡宗南之间的矛盾,达到分而破之的目的,是最为关心的问题。他经过深思熟虑,制定出了一个大胆的策略,即“吃胡看马”、“先胡后马”。集中大部分兵力,先将老对手胡宗南部作为正面战场的主要目标,从多方面对骄横的胡宗南部实施致命性的打击,然后再集中力量解决青宁“二马”,从而实现防止敌军联合,最终将其各个击破的战略计划。

遵循着这一战略指导思想,西北军主力在指挥下,采用围点打援、运动中消灭敌人等战术原则,短短数月间便连续取得青化砭、羊马河、蟠龙等战役胜利,使胡宗南在西北的军事力量遭受惨重打击。

但就在集中力量消灭胡宗南部的同时,“马家军”趁西北军无暇西顾之机,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相继占去了陇东地区的合水、西华池、曲子、环县、庆阳5个城市,陇东百姓遭到“马家军”的残酷掠夺和。“马家军”还借机大肆扩充武装,马步芳派韩起功到临夏等地大肆抓兵,新编为一二九军;下令在青海农业区强征新兵1万名,在牧区征马1万匹,开赴陕北前线;在平凉、西峰镇强征新兵2.5万多人。一时间,“马家军”实力极速膨胀。

也就在此时,鉴于胡宗南部收缩集中,不易寻找战机的新情况,也将西北战场上对敌作战的主要矛头指向了恶贯满盈的青宁“二马”,他向提交了西出陇东鞭抽“二马”的作战计划。

出击陇东,颇费了一番心思。此时的青马整编八十二师师部统辖下属之一○○旅分驻西峰、宁县;整骑八旅分驻庆阳、合水、西华池地区;骑兵二旅在悦乐、阜城。宁马整编八十一师的六十旅在环县、蒋台,三十五旅则在羊圈山,整十八师分驻三边。针对“马家军”的分布情况,制定了先打骑二旅和骑八旅,再打一○○旅的计划。

计划获批准后,西北军便在率领下,兵分三路,自安塞西进。西野一纵为右路;旅为中路;二纵及教导旅为左路。其中左路部队任务最为艰巨,因为他们肩负的任务是围歼青马在合水的部队,并消灭可能增援的青马之一○○旅。对于此,甚至想得更远,在1947年5月28日向汇报部队动态的电报中,、曾联名报称:“(合水)得手后定会引起二马调动,再集中兵力作战。”

在指挥下,西野部队迅速突破陕甘两省边界,到达陇东的怀安、悦乐、合水一线。右路和中路两部进展较为顺利,很快就拿下了蒋台、悦乐,消灭了宁马整编第八十一师六十旅二七九团(欠一个营)和青马骑兵第二旅三团的5个连队,俘获马鸿逵的女婿上校团长马奠邦,以及少将副旅长陈应全,但左路二纵及教导旅却碰到了硬钉子,仗打得极为惨烈。

当时,西野左路军以指挥的第二纵队为主力,5月28日接近合水。二纵遂决定以三五九旅攻击合水,独四旅与教导旅打援。然而,教导旅前卫团刚到达合水以东10多公里的罗儿塬蒿草铺,便与青马整编骑兵第八旅警戒部队遭遇,双方立即展开了异常惨烈的战斗,我军损失较大。

29日凌晨4时,在旅长郭鹏部署下,三五九旅第七一七团开始向合水西北展开进攻,七一八团和独四旅第十二团向合水东进攻,七一九团作为攻城部队的预备队。29日中午,三五九旅七一八团和独四旅十二团先后占领了合水东部和南部诸高地,下午,七一八团杀入合水东关,守军退入城垣负隅顽抗。但七一七团却打得很不顺利,甚至预备队七一九团投入战斗后亦无法改变战局。当时我军按以往的作战,凭逼近敌人的外壕前沿,但狡猾的“马家军”却早有埋伏,待我军攻击部队端着冲至近前时,预暗道里的敌人突然出其不意地杀出来,我军指战员立足未稳,而“马家军”却个个精熟刀法,就这样,七一七团和七一九团不久便因伤亡过大撤出了战场。

由于对合水的城池布防掌握不够,西野的突击没能取得预期效果,而我军围攻合水的意图却无遗,双方在合水周围形成了对峙局面。这时,驻守庆阳的“马家军”整编骑兵第八旅一个团,仗着骑兵的机动速度和精良的装备,高举,气势汹汹,直奔合水而来,企图解合水之围。

负责警戒的教导旅仓促应战,损失不小,独四旅出其不意地从马莲河一线悄悄插到这股敌人身后,断其退路,以给其造成心理上的压力。果然,这支“马家军”骑兵部队闻听后路被断,便不约而同地拨转马头,夺路而逃。这时,我军战士一看敌军要逃,便不顾一切地猛扑上去,死死地抱住马头或揪住马尾巴,高喊“缴枪不杀!优待俘虏!”但这些马上屠夫毫不犹豫地手起刀落。我军又伤亡一部。

在我军指战员的奋力拼杀下,敌军总算撤退了,部队开始打扫战场,总结经验教训,以迎接下次战斗。但是,西北军将士们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对“马家军”迫切的仇怨报复心理和敢于铤而走险的野性估计不足。第二天一大早,庆阳驻敌便倾巢出动,“马家军”整编骑兵第八旅以2000多人,分南北两路,再次前来解合水之围。疲惫不堪的教导旅和独四旅由于疏于戒备,事先该扼守的隘口没有扼守,阵地也没有构筑,很快,这两支部队便被敌军逼到了险境……

敌军骑兵同我军指战员混战在一起,步已难发挥作用,战场上听不到声,只见刀光闪烁,鲜血四溅。我军战士手握着毫无畏惧地扑闪在敌人马群中间,只见敌军一骑兵冲了过来,我军战士倒下了,也开了花,敌坐骑受了伤,另一个战士冲了上来,朝敌人胸前刺了下去,而敌人另一骑兵又冲来了,这个战士又倒了下去……战斗异常惨烈。

攻城的三五九旅形势也不容乐观。敌整骑八旅之一团偷偷潜至合水北山葫芦把附近,突然出现在合水近郊。“马家军”的出现令二纵上下大吃一惊,正在指挥部队围攻合水的三五九旅旅长郭鹏急忙从七一七团和七一九团各抽调一个连前去阻击。但由于事出仓促,两个连又腹背受敌,阵地遂被突破,人员被凶猛剽悍的“马家军”骑兵冲散。郭鹏急忙调七一七团的预备队第三营迎头。三营接到命令后,还未运动到指定阵地,便与“马家军”骑兵遭遇。青马骑兵冲入三营急行列中,马踏刀砍。一阵后,三营以重大伤亡的代价挡住了青马骑兵向旅部的冲击。

就在三营与“马家军”骑兵血战之际,合水城内敌守军见到援军到来,轻重火力齐鸣,同时打开合水北门杀出,企图与救援的青马之一批骑兵约300余骑会合。郭鹏眼看青马骑兵就要与合水守军的 ,心中十分焦急,他冲出隐蔽部,要下山亲自部队反击,突然,飞来一颗,正中手臂,他一下栽倒在地……

此时,青马骑兵已与合水城内敌军汇合,又收到消息:青马驻宁县的一○○旅已兵分两路,正向合水步步逼近。形势严峻,当机立断,决定率领部队撤出战斗。随后,我移到了合水西北一带不毛之地,了“马家军”骑兵的袭扰。

合水之役,终以我军失利、伤亡2500余人而告终。战役失利是始料未及的,在全军上下引起了极大的震动。这是西野部队与“马家军”骑兵的首次大规模正面交锋,虽然合水战役的结果是我军失利,但这次战役也给了“马家军”以重大,战士们积累了打“马家军”骑兵的经验,为以后彻底歼灭“马家军”创造了条件。

与“马家军”交战的另一次失利,是在发起的西府、陇东战役中。1948年4月6日,鉴于洛川久攻不克,军增援洛川行动谨慎,原准备攻取洛川后收复延安并歼灭军援军一部的计划难以实现,遂改变作战计划,决心以第三纵队继续围困洛川,之一、第二、第四、第六纵队向西府地区,调动、分散敌军,寻机歼其第五一部,并相机夺取胡宗南集团的补给宝鸡。

西府是西安以西、泾河和渭河之间地区,古称西府,首府凤翔,包括现在的宝鸡市和咸阳等市县,地处陕西关中、汉中和四川的咽喉要冲,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4月16日,西北军分三路西进:二纵、四纵为左路,主力迅速向武功、扶风、岐山、宝鸡发展进攻,并彻底兴平附近铁路;一纵为中路,向麟游、凤翔发展进攻,协同二纵相机夺取宝鸡;六纵为右路,由亭口、邠县渡泾河,尔后依情况相机而动。

战役开始后,西北军所向披靡,17至25日即攻克常宁、灵台、凤翔、郿县(今眉县)等12座城镇,切断了西北交通大动脉西兰公路,逼近宝鸡。此时,胡宗南令整编第十七师、整编第九十师第六十一旅分别放弃延安、洛川,回防西安;调第五会同西北行辕副主任马步芳部整编第八十二师,共11个旅的兵力,自二原、镇原地区分路驰援宝鸡。26日,西北军一、二纵攻占宝鸡,歼敌整编第七十六师师部及两个团共2000余人,缴获大批物资,切断了胡宗南的后方军事补给,对胡宗南的大后方造成了极大的威胁。

西北军初期作战进展顺利,皆捷,但由于孤军深入,作战计划欠妥,在胡宗南部和“马家军”的两路夹击下,后期作战遭遇失利。

23至27日,青海“马家军”整编第八十二师4个步骑团在飞机配合下,突破西北军第六纵队教导旅在长武、亭口的阵地,抵达崔木镇;胡宗南部第五部队也突破我军第四纵队在杏林、扶风一带的阵地,抵达凤翔附近。在这次战斗中,“马家军”再一次显了它凶残的本性。在“马家军”及胡宗南集团的凶猛进攻下,西北军渐渐陷于被动挨打的态势。为被夹击的不利形势,下令毁掉大量缴获的物资,带领部队于28日撤出宝鸡,向陇东转移。

5月5日,西野先头部队六纵教导旅在镇原东南屯子镇被“马家军”整编第八十二师3个步骑团包围。为拖住并歼灭该敌,令教导旅固守。当时,屯子镇不过方圆数里,突然集中了如此大规模的部队,粮食供应顿时陷入绝境,教导旅战士只能靠喝马血、吃马肉来维持体力,与“马家军”进行战斗。

“马家军”的炮弹密集地打在开阔的屯子镇上,我军被困指战员缺乏隐蔽,伤亡很大。鉴于战场形势严峻,下令教导旅全力突围。经过精心,我军趁着夜色分成数队,分别由纵队和旅团率领突围。为配合教导旅的突围,教导旅被分割在的一个团冲进镇子接应纵队和旅机关,旅和艰难“马家军”追击的独一旅也迅速对包围屯子镇的“马家军”实施了反包围。“马家军”见被西北军包围,担心被消灭,便在残忍地了我军伤员后,迅速撤出了屯子镇。至此,教导旅才得以在“马家军”的重重围困下脱身,也松了一口气。

7日,胡宗南、马步芳两部南追北堵,企图围歼西北军主力部队于屯子镇、西峰镇、泾川之间地区。又一次陷入了胡、马的包围。所幸西北军第二纵队前来救援,当机立断,将二纵队分成3部,分别阻击 胡、马敌军三方面的进攻。二纵队血战两天两夜,在付出重大伤亡代价后,最终打退了敌军的进攻,主力部队得以从胡、马的严密围攻中突围。8至11日,西北军又分别在萧金镇以东三不同、宁县以东良平镇、栒邑(今旬邑)县城以北职田镇等地冲破军的合围,于12日追堵,转至区马栏、转角等地,彻底了敌军的威胁。

西府、陇东战役共歼灭军2.1万余人,巩固和扩大了黄龙区,彻底打乱了胡宗南的部署。但战役也给西北军造成了较大的损失,共计损失兵力1.5万人,对西北战场造成了一定的消极影响。

对于西府、陇东战役的失利,总结出两条原因,一方面是由于轻视了“马家军”的战斗力,另一方面是我军各部队协调配合不到位,新编部队的整训工作没有跟上。因此,他专门时间对新编部队进行整训,总结作战的经验教训。

局部战场的失利,并不能阻挡大西北的雄心壮志。随着全国战争的逐步推进,在西北正面战场上,以胡宗南为首的嫡系新“西北军”节节败退,尤其是胡宗南收缩仅有的兵力,退守秦岭后,青宁“二马”便立刻在的枪口下。但即便是在这种紧要关头,“二马”内部矛盾斗争依然不断。

1949年4月,张治中作为方面和谈首席代表到北平与谈判,遗下的西北长官一职,遂成为马鸿逵与马步芳争夺的目标。而在胡宗南的主力部队受到之一军(1949年2月1日,由西北军改称)的沉重打击,残部开始向西收缩后,为阻击西进,命马步芳、马鸿逵组成“宁青联合”,但同时蒋又不愿坐看“二马”联合得到增强,便授意由一马出任西北长官,一马任甘肃省 ,使其相互牵制。

果不其然。为争权夺利,“二马”几近绞尽脑汁。

就在马鸿逵在兰州大肆活动的时候,马步芳却悄悄地走上层路线,施展“黄金外交”。青海盛产黄金,马步芳依靠手中掌握的黄金,很轻易了李宗仁、阎锡山等人的门路,李、阎等认为:马步芳是匹“野马”,马鸿逵是匹“滑马”,在此“戡乱”的紧要关头,只能用“野马”,遂委任马步芳为西北长官。

5月上旬,马鸿逵约马步芳到西宁与兰州之间的享堂会面,经过讨价还价,双方达成由马步芳出任西北长官、马鸿逵任副长官兼甘肃省 ,并共同出兵的协议。随后不久,马鸿逵便致电,表示拥护马步芳任西北长官,并派其所属十一军和一二八军组成宁夏,与马步芳部八十二军(由整编八十二师扩充而成)、一二九军、骑八旅、骑十四旅组成的青海相联合,组成由马步芳的长子马继援任总指挥、卢忠良任副总指挥的“宁青联合”,合力进攻活动于陕西的的之一军。

5月18日,行政院明令马步芳西北长官(不久实任)。马步芳率领自己的一套班底从西宁赶到兰州上任,原长官公署的要员几乎全被撤换,只留下属桂系的副长官兼参谋长刘任等人。马步芳还故意留下原甘肃省 郭寄峤,以马鸿逵,意图等时机成熟再逼他让位。与此同时,他还发动各地大肆献马献旗,派代表来兰州祝贺,为自己大造声势,完全把马鸿逵撂在一边。

马鸿逵在兰州左等右盼,也不见马步芳保举自己当甘肃省 ,一怒之下电令宁夏后撤。此时,宁夏近10万人由马继援指挥,正在进攻陕西,但由于二马交恶不和,彼此无法协同行动。马继援在进军时,故意把宁夏摆到正面之一线,而宁夏则只听命于马鸿逵,对马步芳父子的命令根本不理。这样,宁青联合进攻陕西很快遭到失败,两部争相往后撤退。青海撤退在先,想截住宁夏退路。但宁夏一夜,冲过了马继援的警戒线。

马鸿逵当不成甘肃省 ,心里很气愤,又无从发泄,还是最得宠的四姨太刘慕侠给他出了主意,趁马步芳暂回西宁之机,到广州面见代李宗仁。马鸿逵到了广州,见到李宗仁,但李宗仁并不支持他。他又想飞往见,但李宗仁又不予批准,马鸿逵唯有再电令宁夏继续后撤。

此时,之一军30万大军经过扶眉战役和陇东追击战后,正在率领下,向着西北大步。马步芳闻知进军西北的消息后,便其八十二军骑兵第十四旅、一二九军骑兵第八旅集结于固关、关山岭、马鹿镇一线,企图阻止西进。

固关位于陇县西北60公里的陕甘交界处,是通往甘肃的之一道大门。这里,四面高山耸立,沟壑纵横,唯一的一条公路夹在狭长的山谷之中,易守难攻。马步芳以为,凭借这道关隘,就可以把西野拒之于甘肃门外。但西野之一部没有辜负的期望,经过一番恶战,西野拿下了固关,被马步芳吹嘘为“精锐铁骑”的“马家军”第十四旅被悉数歼灭。

攻下固关后,士气大振,而“二马”却仍矛盾重重,宁夏置青海于不顾,不断后撤,遂乘势挥师相继攻取长武、泾川、平凉等军事重镇。针对这种局势,李宗仁、阎锡山经商议认为,西北只有“二马”还有点力量,不笼络住马鸿逵,马步芳的会更孤立,于是决定让马鸿逵当甘肃省。马鸿逵得知这消息十分高兴,即去电给次子、宁夏长官马敦静,第八十一马敦靖(马鸿宾之子),以及一二八、宁青副指挥官卢忠良等,要其死守住宁夏的门户固原和瓦亭,为自己争回面子。然而,就在8月1日马鸿逵正式被任命为甘肃省 的当天,宁夏及各部阵地相继被摧毁,卢忠良下令全军后撤,向宁夏溃逃。一野部队在率领下,疾速向西,兵锋直指兰州。

李宗仁、阎锡山为消除“二马”之间的对立情绪,挽救西北危局,电召马步芳到广州,与马鸿逵见面,又请 家前辈马全钦(马占鳌孙、马安良之子)从中说和调解。“二马”因大兵压境,处境相同,因而表面上又言归于好,甚至还抱着发誓,要同生死,共患难,并商定次日一起乘飞机回兰州。然而,到了晚上,马鸿逵即后悔,担心跟马步芳去了兰州,会被当作扣押,所以,第二天他不顾马全钦的劝阻,坐飞机直飞回宁夏。

兰州是西北长官公署所在地,当时,它不仅在地理上是扼制青海、甘肃河西走廊、及宁夏的枢纽,也是在西北的军事和中心。

刚刚当上西北长官公署长官的马步芳,并没把放在眼里,他凭着兰州依山临水的地形和时期的国防工事,加上城内驻守着的主力八十二军和一二九军,城外左有九十一军和一二○军,右有新编的骑兵军和保安团,共计10万大军,认为的,是打不下兰州的。但马步芳也知道,兰州决战将是他生死存亡的关键一仗,打得好,吃掉的一野,他将在西北 稳脚跟;打得不好,兰州城一破,青海、宁夏将会随之完蛋。因此,他对兰州城防还是进行了认真的准备,每天带着人检查工事,储备了充足的粮草,准备与决一死战。在随后召开的紧急军事会议上,马步芳还提出了“破产保产,拼命,挽救危机,确保西北”的口号,但会后,马步芳却将固守兰州的重任交给马继援,离开兰州回到了老巢西宁。在离开兰州之前,他还下令让宁夏的马鸿逵率部增援兰州。

马鸿逵看到大军即将兵临兰州城下,他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一旦兰州失守,接下来要对付的就是他宁马——马鸿逵了,局势一旦发展到这个地步,胜负不言而喻。马鸿逵深知兰州战役的成败,也将决定自己的命运,便将其与马步芳的恩怨暂且放下,集结主力摆出支援青马的姿态,企图等待有利时机,出兵攻击侧后。

马鸿逵将所有的保安部总队、保安师加以改编,统统隶属于正规军,这样,在原来两个军的基础上硬是挤出了一个“贺兰军”,由马全良率领进驻宁甘边境,做出驰援兰州的迹象。他对马敦静面授机宜:“可令卢忠良之一二八军佯装援兰,嘴上不妨叫响点。至于何时出兵动真格的,待兰州战局之发展再定吧!”

马继援接手固守兰州的重任后,很快便做好了兰州的战役防守计划:以其战斗力最强的第八十二军和之一二九军两个主力军等部,共5万人据守兰州;以之一军、之一二○军,以及马鸿宾的第八十一军共2万余人为左翼,于靖远、景泰沿黄河及打拉池地区防御;以新成立的骑兵军共2万人为右翼,控制临洮、洮沙地区。马继援凭借着兰州坚固的城防工事,并不将放在眼里,竟大言不惭地对部下说道:“我要大胜兰州,尔后一举拿下西安,杀出潼关,平定中原,占领全国,让马家掌天下!”

得知马继援固守兰州的消息后,对指挥部成员说:“我就是怕他跑掉,他不跑,守在兰州,我们就有办法了嘛!打马家军是硬任务,尤其是青马,困难再大也要打,这是西北的之一步!”

亲自勘察了兰州的“马家军”阵地,发现兰州北临黄河,东、南、西三面被东岗坡、皋兰山、沈家岭、狗娃山紧紧地环抱起来,地势异常险峻,确实易守难攻。特别是东岗坡、皋兰山、沈家岭、狗娃山一线敌阵地上,不仅山势陡峭,而且工事坚固,人工挖出的峭壁堑壕纵横,地堡密布,明暗火力交错,加上“马家军”层层设防,步步为营,要从山下越过一道开阔地,从低处向高处攻下敌人的阵地,孰非易事。可是,要兰州,不一一攻下敌人的阵地,别无他途。

很快,一个在兰州歼灭马步芳主力的作战计划在脑中形成了:以二之3个军和十九之2个军分两路围攻兰州;由一主力(欠七军)附六十二军沿渭河,经天水、临洮,进占临夏,突破敌右翼,进入青海东南部,向其老巢西宁展开迂回攻势,以动摇其军心,并拦击和歼灭从兰州逃窜之敌,尔后西渡黄河,直取西宁;另以十八主力(欠六十二军),及第七军在天水、宝鸡一线钳制胡宗南部;以六十四军于固原一带,牵制宁马援兵和靖远、景泰蒋系的2个军,使之不敢配合青马作战。

8月中旬,一野大军在兰州城外会合,对兰州形成东、西、南三面包围之势,在榆中定远镇附近设立了兰州战役指挥部。战役发起之前,向全军官兵下达了作战指示:“青马匪军为今日敌军中最有战斗力的部队,在全国也是有数的顽敌。我们对他须有足够的估计,并做充分的精神准备,力戒轻敌、骄傲急进。进攻时需仔细侦查,精密计划,充分准备。作正规的进攻,任何疏忽大意与侥幸心理都是错误的。”最后,他还对战役指挥员强调说:“我们要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可要重视敌人。马步芳还有一股子牛劲,所谓困兽犹斗,我们千万不可掉以轻心。”

一切准备就绪后,部队进入各自阵地。8月21日拂晓,下达了进攻兰州的命令:以郑维山和王宗槐的第六十三军、王道邦和肖应棠的第六十五军,2个军共5个团的兵力,攻击豆家山、古城岭和十里山一线敌之阵地;张仲良和高锦纯的第四军,以2个团的兵力,攻击沈家岭敌之阵地;罗元发和张贤约的第六军,以2个团的兵力,攻击皋兰山主峰营盘岭敌之阵地。

命令发布后,参战的一野部队9个团向兰州的各个阵地发起了猛烈的攻击。战斗打得异常激烈,马继援凭借有利地形和坚固工事,负隅顽抗。从清晨到黄昏,双方打得昏天黑地,伤亡不小,却没有攻下敌人一处阵地。

皱着眉头,下达了停止进攻的命令。首战失利,他心情十分沉重。他咬紧牙关给部队挤出了3天的检讨总结时间。在检讨时,他说道:“要谈责任,首先在我。部队上下能警觉起来,血就没有白流。……检讨归检讨,还要树立必胜的信心。我就很有信心。这一仗志在必得,决心很大。”

随后,重新调整作战方针,呈报,得到和的同意。这次特别强调要戒除轻敌思想,他将作战指示变成38个字:“深入进行动员,反复侦察敌情,摸清地形道路,沙盘作业,开展军事,制定具体作战计划”。每个字都突出了“重敌”之意。

8月25日凌晨2点,再次下达进攻命令。一野炮的几百门大炮同时发出了怒吼。顿时,地动山摇,火光冲天。猛烈的炮火持续半个多小时后,各便向兰州守敌发起了全线进攻。

枪声、炮声、冲锋号声和战士们的呐喊声响成一片。不到一小时,敌军一号阵地被突破。很快,三号阵地、二号阵地也相继被突破。下午17时,被称为兰州大门的窦家山阵地被拿下。乘胜猛攻,又攻下了南山更高峰营盘岭主阵地,接着占领了古城岭、马架山。与此同时,第三军第七师攻下黄河铁桥,切断了敌人逃跑的退路。26日上午,红旗插上了兰州城头。马步芳吹嘘的固若金汤的兰州城防,仅仅一周,便被的铁拳砸得粉碎。此役共歼灭马步芳主力2.7万余人,其残部在马继援率领下分别向永登、西宁逃窜。

就在向兰州发起总攻的时候,马步芳乘飞机逃到了重庆;马鸿宾部八十一军为逃避被歼灭的命运,指挥所亦移至靖远东湾附近;而尚在观望中的马鸿逵部,则立即龟缩,以确保老巢宁夏。

兰州后,电令率一野之一立即向西宁。尚未逼近西宁,马继援便如惊弓之鸟,爬上马步芳给他留下的另一架飞机,逃往重庆。9 月5日,西宁,马步芳之兄马步青亦逃往重庆。至此,马步芳家族拥有的武装力量大部瓦解。

兰州后,马步芳的青海“马家军”受到惨重打击,但宁夏“马家军”马鸿逵部仍决意死守宁夏。

为此,专门给发了封电报:“必须给马鸿逵以歼灭性打击!对宁马军力争全部缴械,其次则争取大部缴械,一部改编。总之,改编的部队愈少愈好。”

1949年9月10日和11日,经批准,率领一野第十九,兵分3路,高喊着“打到宁夏去,消灭马家军,宁夏!”的口号,由固原县、海原县、豫旺城地区向宁夏进军。

我军所向披靡,沿途“马家军”望风而逃,14日上午,我军先头部队便抵近中宁近郊。渴望的宁夏,打着旗子,带着鲜果、纸烟和开水,到城外的新堡子来迎接入城。

至15日,我军已先后了靖远、同心、中宁等城。

早在向宁夏进军之前,马鸿逵就已看到仅凭他手中的那点军事资本,在强大的面前根本不堪一击。他在宁夏的兵力仅有3个步兵军(一二九军、十一军以及马鸿宾的八十一军),每军辖3个师,另加1个骑兵师,连同直属部队和地方团队凑在一起,不过8万多人。他在离开宁夏飞往重庆前,便将其子马敦厚、马敦静两人叫到卧室小声吩咐说:“你们记住,扛得住就扛,扛不住见机行事,不占宁夏是绝不罢手的。”

此时,马鸿逵长子、骑兵第十师师长马敦厚见势不好,慌忙携眷从宁夏飞到重庆,告之宁夏败局已定。宁夏“马家军”余部遂由卢忠良指挥。狂妄的卢忠良指挥其第十一军、之一二八军,保安之一师和第三师以及3个骑,凭借青铜峡天险,以崎岖的广武岭、小西天作屏障,妄想在黄河以南,吴忠堡、灵武地区与我军决战,来挽救他们灭亡的命运。卢忠良还命令保安马得贵挖掘水渠引来黄河洪水,制造金积泛滥区,企图以此来迟滞的进攻。

鉴于此,在指挥下,一野六十四军一九一师加强先遣步兵营指战员,于9月17日19时以突然之势攻占了广武岭、小西天“马家军”的支撑点,全歼守敌。该营乘胜扩大战果,摧毁了“马家军”在牛首山一线的阵地,为我军的进一步进攻创造了有利条件。

之一军六十三军一八七师日渐逼近中卫县附近地区,驻扎于中卫县一带的马鸿宾部八十一军接受的条件,。同时,一野六十四军一九一师主力亦将金积守敌包围;一九二师、军炮和三边独立师,以排山倒海之势,20日直扑吴忠堡,一昼夜,歼灭守敌,了吴忠堡,并乘胜了灵武城,卢忠良带领残部仓皇逃向黄河以北。一九○师以强行军赶至金积城接替一九一师执行包围该城守敌任务,正要对其实施炮击时,“马家军”派来了投降的代表,金积城旋即。

经过三天四夜的,敌之一二八军、保安之一师和第三师全部被我歼灭,第十一军和3个骑被击溃,“马家军”纷纷丢下武器,四处逃散,马敦静亦乘飞机逃跑。贺兰军在黄河以北银川地区也被吓得草木皆兵,自溃瓦解。此时,贺兰、参谋长忙忙地跑到吴忠堡我军部来表功,说明银川市的混乱情况,并报告说他们扣留了马鸿逵的一架运输机,遂决定我军立即向银川进军。

23日,走投无路的宁夏马鸿逵部队在马全良、卢忠良率领下宣布,当日晚,进驻银川市,宁夏宣告。至此,“宁夏王”马鸿逵在宁夏的军阀也寿终正寝。

这年9月下旬,马步芳及马步青、马继援等相继飞到了。到台后,为防不利,马步芳以3000两黄金贿赂的几位亲信,取得了出国护照,飞往埃及开罗做了寓公,后又移居沙特,最终于1975年7月31日客死在沙特。

马鸿逵父子亦于9月下旬乘飞机逃到了。马鸿逵到台后受到“”次长郭寄峤及马步芳父子的指控,要他对西北败局负责,马鸿逵遂被“撤职查办”,无法在立足,他遂以就医为名迁往美国,后于1970年1月14日病死在洛杉矶。

马鸿宾及所属部队八十一军后尚有万余人,十九派了各级300多人,到该军各师、团、营、连担任工作,将其改编为中国西北军独立第二军,1950年缩编为独立之一师,1953年又改为农业建设之一师,1956年全部转业。马鸿宾先后担任西北会副 、国防会、甘肃省副等职,为团结,特别是甘肃回汉团结和各内部团结做出了积极贡献,1960年,他在兰州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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