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和1987八字合吗,87年男兔和83年女猪

民俗风情 2022-11-25 07:06www.worldometers.cn全球华人

1983和1987八字合吗

澎湃新闻记者 廖阳

从“同桌的你”到“同台的你”,这样神奇又浪漫的一幕,发生在指挥家余隆和小提琴家纲身上。

虽然,纲很早就以客座首席的身份坐进上海交响乐团,然而,以独奏家的身份和余隆同台,还是之一次。

11月12日晚在上海交响音乐厅,巴伯的一首《小提琴协奏曲》实现了二人的夙愿,这也是纲首次以独奏家的身份公演这首名曲。当晚,陈其钢的二胡协奏曲《逝去的时光》也由二胡演奏家陆轶文奏响,和巴伯的《小提琴协奏曲》完成了一场跨越东的弓弦对话。

“平时大家各忙各的,也没碰到合适的合作机会。”余隆很感慨,两人的演出足迹遍布世界各地,兜兜转转一大圈,最后,他们又回到家乡上海,完成了这场跨越半个世纪的音乐之约。

“他说,咱们不急,慢慢来,我一听就感觉很舒服。”纲这样形容排练时的感受。余隆自觉脾气不好,尤其排练时会很较真,但和纲排练,他特别高兴,非常享受,“感情分肯定有,但感情还是建立在职业的基础上。”

余隆和纲排练巴伯《小提琴协奏曲》

余隆和纲同台演出巴伯《小提琴协奏曲》

三岁开始的深情厚谊

“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小时候,纲的哥哥(李宏刚)一直带我们玩。他们练琴练得好,所以他们当了演奏家,我琴练得不好,只能当指挥了。”余隆笑说。

纲出生在音乐世家,外公陈宗晖是小提琴家,母亲陈慧尔同样是小提琴家,1957年至1992年一直在上海交响乐团工作,退休了也常买票来听上交的音乐会。

余隆骨子里也有音乐的基因,外公丁善德是作曲家、钢琴家,还是上乐学副院长,他从小就在外公的膝下长大。

余隆和纲同岁,3岁开始同住衡山路的家属楼,一个一楼,一个二楼,打小泥巴。后来,两人还同在永嘉新村小学和市二中学读书,一年级更是同班同桌。

1978年,14岁的纲考取了上乐学院附中,余隆特地陪好兄弟去了长风公园庆祝。那时,去长风公园堪称“奢侈”,差不多一年一次,只有春游之类的大事才会去。

纲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总是乖乖练琴,调皮的程度很有限。余隆就不一样了,校外的他爬墙上树,抓蛐蛐,抓知了,校内的他也是活跃分子,常大家出黑板报、表演话剧,“从小就没个安分,不务正业呗,伟纲练琴是很认真的,坚持不被我。”

大学时,两人同在上乐学院,一个修小提琴,一个学指挥。

1983年,纲和哥哥李宏刚,以及上乐学另外两位小伙伴组建了上海四重奏,两年后在英国朴茨茅斯四重奏比赛斩获第二名,不仅上了《音乐》的封面,还颁发的勋章,名噪一时。

纲成名要比余隆早得多,但余隆并不觉得有压力,“大家差不多的时候,人家比你好,你会有压力,但当人家比你好很多时,你反而一点压力也没有,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

1987年,余隆远赴德国柏林高等艺术大学求学,而这时的纲也进入美国茱莉亚学院深造,两人从此天各一方,整整有八年时间没见面。

纲还记得,重逢的那天是1994年,他住在大提琴家王健在纽约的家里,晚上11点多接到小提琴家徐惟聆的,让他猜猜谁来了,“原来余隆在!我都准备睡觉了,马上爬起来,打了个车去他的酒店。”

幼年的余隆(左)和纲(中)、李宏刚(右)

余隆(左)和纲在长风公园

五十多年的惺惺相惜

1998年,远在美国的纲听说余隆发起创办了音乐节,很惊讶,“年纪跟我一样,他怎么有这么大的能量?这不是几句豪言壮语就能办成的事。我是肯定没有这个才能的。”23年过去了,音乐节已经成为中国最负盛名的音乐节。

2009年,余隆成为上海交响乐团的音乐总监,同年,他便专程赴纽约找到上海四重奏,聘请他们担任上海交响乐团的客座首席。在余隆看来,交响乐团就是一个规模更大的室内乐团,他德国双元制希望上海四重奏能够进一步带动上海交响乐团的职业化。

余隆和纲接受记者采访

以客座首席的身份,坐进陪伴自己长大的上海交响乐团,纲感觉很亲切,“好像我妈就坐我旁边。”

“他是一个想做事情的人。”这些年,纲眼见着老友的壮志一个个实现,很多时候做得比想象中的还要好,“没有他,中国的古典音乐行业不会是现在这番模样,中国的音乐家、喜欢音乐的观众都应该感谢他。”

“他老说想退休,我看也就是说说。我太太老说,没见过像你这么忙的人,我说有哇,余隆啊,忙得都不正常了。”纲调侃老友,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第二天起来依然精神抖擞,精力旺盛也是一种天赋,“他很聪明,非常注重细节,典型的巨蟹座,是一个出色的管理者。而且,他还要上台指挥,曲目量非常大,人家要学50遍,他可能10遍就记住了,脑子很好使。”

纲和余隆今年都57岁了。如今,余隆的注意力逐渐转向中国年轻一代音乐人的培养。纲一样,虽然仍旧奋战在演出一线,状态也很不错,但教育占了他一半的工作重心,甚至越来越重,为中国培养下一代音乐人的想法愈发浓烈。

当被问及他们这一代人的使命时,余隆脱口而出的是让中国音乐走向世界,“你得有好作品、好技术,还得有有感染力的演奏,你的文化才能有说服力地传递给别人。在这方面,我们这一代人,包括作曲家陈其钢在内,都做了大量工作,做得很到位。”

另外一点便是薪火相传,看到青年一代不断成长,“我们肯定不是终点,只是递交接力棒的,只不过跑的时候加了点速度,把秒数提前了,真正拿冠军的应该在后面。”余隆很开心,在“90后”二胡演奏家陆轶文等人身上,他看到了德国双元制希望。

责任编辑:张喆

校对:张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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